了?”程询语气里的嘲弄更重,“在朝堂,拼了命的想上位,想争内阁头一把交椅,争来争去都是白费力,如今也认命了吧?在家中,很多年说一不二,眼下我不顺着您了,在您看来,跟在内阁被□□一样吧?瞧瞧您这份儿紧张、恼火、处心积虑,得空回头想想吧,很可笑,真的。”
“混账东西!”程清远暴怒,挥手将茶盏砸向程询。
程询一偏头,茶盏贴着他面门飞了出去,碎在地上。他霍然起身,怒意再不可压制,“张口闭口要为劳什子的家族考虑,每回说的时候就不心虚?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祖上清誉、程家后人,我要让列祖列宗心安一些,不至于气得爬出祖坟索你的命,我要让程家后人能够挺直脊梁做人!
“你口中的程家,从来都是你自己。
“你想要我怎样?跪在你面前摇尾乞怜,然后变成你这样自私、卑鄙、下作的人?!
“做梦!”
这个爹,是真没法儿要了。
程清远铁青着脸站起来,一次次抄起就近能够伤人的东西,狠力砸向程询。
程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冷眼看着他折腾。
程清远本就气得手脚发凉甚至有些发抖,东西出手的时候便失了准成。没伤到程询分毫,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