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累得直喘粗气。
程询睨着他,“你现在心火旺盛,谈不了事情,晚一些我再找你。”
尊敬,早就没有了。做样子的尊称,懒得用了。
就这样吧。
翻脸也挺好。
甩下这一句,他阔步走出门去。
心火旺盛的不只父亲,还有他,不然,不会说到中途就变成这个局面。
之后,程询回了自己的书房,程清远闹着要请宗族里的人到祠堂去——要把长子逐出家门。
苏润听说了,立刻去找姜先生,与自己结伴去劝程清远消消气,有事缓一缓再做决定,又唤人在花厅备下一桌酒席,把程询强拉过去,让父子两个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当着姜先生的面儿,程清远能说什么?
凭谁一看就知,苏润这是明里劝和暗里给外甥撑腰:真有心做和事佬,私下劝说父子两个便可,根本不该拉上姜道成。
憋着气、喝着酒捱过一餐饭,程询离府来了这里。
.
此刻,程询着意告诉怡君的,是凌婉儿、厉骞、冯仁宇那些事,至于与程清远的矛盾爆发,只是轻描淡写地道:“他也知情,跟着添乱,争执了几句。”
才怪。怡君腹诽着,温柔地看着他。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