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脸寻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住,再也不能克制。
浓情如火,似酒,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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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回门的路上,怡君掩唇打了个呵欠,慵懒地侧身倚着程询,轻声说:“你让车夫慢点儿赶车吧,我乏得厉害,得打会儿瞌睡。”
程询说好,吩咐车夫之后,小心地把她安置到怀里,不弄皱她的衣服,柔声说:“睡会儿吧。”
“这会儿善心大发了,昨晚怎么就那么没良心?”她微声抱怨着,气呼呼的,小腮帮都鼓了起来。
他笑着,亦轻声道:“自己选,是好好儿地数落我,还是睡一觉?”
“睡觉。”她调整一下姿势,仍是气呼呼的,“我才不跟自己过不去。”
程询低头蹭了蹭她的面颊,心海泛起温柔的涟漪。他轻拍着她的背,哄小孩子似的。
没多久,她就睡着了,蹙着的眉心全然舒展开来,天生微微上扬的唇角噙着很清浅的笑。
她性情中有迷糊、孩子气的一面,他想不记得都不行。前世有一次在外面相见,临别时他跟她说定了下次相见的日子、地方。结果,到了当日,他傻等了大半天,都没见到她人影。
等人的滋味特别难熬,等意中人的滋味可想而知,又心焦又担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