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他寻了个由头去了她家里,见到她之后,她忽闪着大眼睛,奇怪地问他:“不是明日就能见面了吗?你怎么还来家里找我?”
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单单对他这么迷糊的?他真生气了,说廖二小姐,你那是什么脑子啊?是怎么把日子记错的?
她也生气了,笃定记错日子的是他,慢条斯理地把他揶揄了一通。
或许越是在意越是亲近,脾气越是没法子克制,他气得不轻,临走的时候,留下一个定下时间、地点的字条,说往后都要这样,省得有人失约还理直气壮的。
再见面,她倒是准时去了,却是一脑门子火气——也怪他,定的时间早了些,她要早起,本来就有起床气,临出门才跟叶先生请假,跟母亲扯谎,在尊长面前强压着的火气,见到他之后,就压不住了。
他又气又笑,说你当时怎么不反对?这会儿跟我生气,我可不受着。
她说你左手写的字奇奇怪怪的,没见我当时懒得看么。
把他气得啊,说你这种人也是奇了,一不高兴就揭人的短儿,再说了,也不知道谁以前夸个没完。
她说以前我不是眼瞎么,现在眼神儿好了。
他气得嘴角都要抽筋儿了,磨着牙说小兔崽子,故意拱火是吧?
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