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笑了起来。
“学这个真是多余。”怡君无奈地嘀咕,“要是不会,眼下也就没这些事儿了。”
款冬听了,又笑起来,“大太太说过好多回了,艺不压身。”
“什么艺不压身啊?”怡君皱眉,“除非没人知道,只要有亲朋知道,学会什么就多什么麻烦。”
“这倒是,大少爷的字、画好,时不时就得给亲朋题字作画。”款冬笑说,“您这个也应该跟别的似的,偷偷摸摸学会——啊不行,这个没人教,任谁也学不会吧?”
怡君听了,忍俊不禁。
过了一会儿,款冬问道:“您没打算给夫人做件衣服么?”
“……不合适吧?”怡君说,“夫人不怎么做针线,等明年再说。”虽然如今婆婆就对自己特别好,但自己主动给婆婆做衣服,也不合适。便是婆婆不往别处想,有下人想歪了怎么办?何苦费力不讨好。
款冬想一想,“也是。”
说话间,阿初过来了,怡君忙转到厅堂。
阿初行礼后,禀道:“大少奶奶,廖彦瑞家里,正在筹备婚事,下个月初嫁女儿。”京城已无南廖,廖彦瑞如今与平头百姓无异,他也就直呼其名了。
怡君倒是没想到,廖芝兰的婚事会从速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