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询看完信件之后,对着画像看了好半晌,随后提笔回信,要她下次把最新作的水墨送一幅过来,让他看看有无进益。
以她的功底,若长期坚持,迟早会与名家比肩。倒不是他想有一个才名在外的妻子,而是晓得她对作画近乎痴迷的喜爱,那份灵气悟性也是寻常人难以企及的。
她告诉他,这一年,二弟妹、三弟妹和三弟大事小情地帮衬她,府里不少管事、丫鬟也都从不播不转变成了得力之人,她每日清闲的时间越来越多。
既然如此,他希望她把做女工、研读《奇门遁甲》的时间用来作画。
他跟她开玩笑,说别忘了,成婚前,我好歹做过你几日的先生,教过你作画,你总没个长进,我有时候真上火,觉着自己把你耽误了。
随后,又让她给自己弄几份调理身体的菜谱,说了原由:他寻找两个厨子、皇帝赏赐烈酒的事情,她迟早会听说,与其到时候让她气呼呼地数落自己,倒不如先一步招供,就像在家似的,一面调理,一面放心地吃喝。
说的都是这样零碎的小事,可在书写的时候,心绪会变得特别平和、安稳。
当晚,舒明达来与他一起过年。这些年的交情了,同在异乡过年却是头一回。
“折腾一年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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