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心帮我周旋几句。”蒋大太太好一番赔罪之后,灰头土脸的走了。
——听母亲说完这些事,程询摸了摸下巴,笑,“怡君跟您宽和敦厚的做派可不同,您居然津津乐道,怎么想的啊?”
程夫人扬眉道:“这话说的。你要是跟你爹做派相同,怡君大抵也会跟我一样,落个所谓的好名声。可你太能闹腾,她应对事情若是过于柔和,这两年多,怕要被不少人当做软柿子,没完没了地受窝囊气。”停一停,斜睇着他,“你想做什么?挑拨我们婆媳俩么?”
程询笑出声来,“我怎么敢。”
程夫人也笑起来,“每回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少不得遇见瞧着你不顺眼的官员家眷,有一些没涵养,人前就说些没分寸的话。怡君总是四两拨千斤,要么就绵里藏针,笑眉笑眼的就让人被挖苦了却不能还嘴。
“这样三两回之后,也就没人敢在人前自讨没趣了。要是性子绵软还了得?我们婆媳俩一进宫就要生一肚子闲气——我在外常年和和气气的,真成习惯了,偶尔乍一听到刺耳的话,心里着急,却说不上话。”
程询笑道:“您这么说我就踏实了。”
程夫人瞧着天色不早,摆手催促,“快回房吧,再晚一些,天赐又要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