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徽姐儿在庄子上被下人怠慢的时候您害怕,这会儿不怕了?”
蒋大太太闹了个大红脸,讪讪的道:“不瞒你说,这一阵,我家老爷又请了一位道长到家中,道长的说辞,与算命的说辞完全不同,说徽姐儿是有福之人。既然如此……我们还是把她接回家里吧,每日一定赶早把她送到叶先生跟前,不会耽搁她的学业。”
“那字据呢?合着您以为立字据是小孩子过家家?”怡君目光凉飕飕的,“我把话给您放这儿,您要是出尔反尔,惹得叶先生把事情闹大,当众跟您理论的话,我帮她帮到底。”
蒋大太太见她分明动了气,连声告罪,“以前都是我糊涂,你可千万别生气……”
“不想闹得大家伙儿都难看,回家之后,好好儿过日子,别今日要跟孀居的妯娌分家,明日又把亲孙女送到庄子上,让她自生自灭。往后想给你儿子找辙,寻别的借口,别把脏水往徽姐儿身上泼。她命硬的说法要是传出去,长大之后还嫁不嫁人?您到底还要不要她这个孙女?”怡君端了茶,“言尽于此。您听得进去,我们还是常来常往的亲戚;听不进去,您可别怪我这个晚辈变着法儿地给您添堵。”
“再不会了,我都记下了。往后但凡有什么事,我都先跟我四弟妹商量。黎王妃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