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白绫吊死自己,好震怒宫中陛下!”
兄长的话字字如雷,令沈辛殊陡然心底一沉。
——背后有贵人指点?震怒宫中陛下?
这楚京城中,想要看他们安国公府倒下的人数不胜数;那君子如玉的二殿下,二殿下背后的柳家,陛下面前的新贵阮家,谁不是等着看安国公府的笑话?
沈二老爷望一眼身旁次子沈庭康,沈庭康亦是若有所思。
父子两对视一眼,沈庭康对沈二老爷点了头,使了个眼色,沈二老爷心底立刻有了计较——这长子沈庭竹虽长得最像他沈辛殊,却也是个最不争气的,终日里斗鸡走马、吃喝玩乐。若是为了一个沈庭竹,丢了安国公府的家业,那却是极划不来的。
肖氏见到自家夫君面色变化莫测,心底又急又忧。她连忙扯住沈二老爷衣袖,焦灼道:“老爷,你可要为竹儿讨一个公道呀!竹儿乃是沈家的血脉,又岂是春喜那种贱命能比的?”
沈二老爷心底已有了计较,面上却安慰道:“夫人莫急,此事我自有主张。”次子沈庭康亦安慰道:“娘你放宽心,有我在,必不会让你太伤心。”
沈庭康虽口中满是宽慰之语,心底却是冷笑阵阵:娘顺风顺水地活了一辈子,真是活傻了。一个没什么前路的大哥,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