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少将,也是极为英俊的。没必要让小傅欣赏了去,小傅又不懂。他开到酒店,把雍少将从车里搂了出来。艰难地去前台开房,再拒绝酒店人员帮忙扶人。好在雍晋醉了后实在听话,不吵不闹,任人折腾。可即便如此,等周君将雍晋安置在床上的时候,他衬衫都湿了。
他脱下马甲,扯了扯衣服,一阵湿冷。雍晋这时好像又醒了,他睁开眼,没有焦距地。周君蹲在床头看他,伸手去撩了把雍晋的额发。雍晋顺着他的手,看向他。他还认得他,还是那声亲昵的君君。周君冷笑一声,教他:“叫我周先生。”
雍晋却闭上了眼,转过头,不想搭理他了。周君被气笑了,他还不想理呢。要不是他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他何苦辛苦一路。当然也有点歉疚,万一真是他所猜的那样,是雍晋提醒了他,让周家提前退出。那周家就欠了雍晋大人情了,周君也是。
不谈情情爱爱,他确实帮了他。周君蹲在床前,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木离青也许会将今晚的谈话告知雍晋,他觉得自己并不在乎雍晋知道这事的反应。可现在,他却紧张得要命。思来想去,周君被背上的冷汗冻得一个激灵。他起身进了浴室,打算浴后再离开。
不曾想等他出来时,雍晋坐在床边,夹烟的手撑住额头。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