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酒店客机,漫不经心地嗯了两声。等他再抬眼时,已经清醒过半。周君拿着毛巾擦发的手,也僵住了。
那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也许说算得上对峙。头发因浴后带来的热意,渐渐挥发。冰冷的水珠子一颗颗顺着他的后颈根流了进去,周君觉得冷了。他重新动作起来,缓慢地用毛巾揉着头发,不动神色地移开视线。
雍晋仍旧接着电话,声音有丝沙哑和熏醉。周君却确认他在演戏了,他心里被恐慌充斥着,许许多多的怀疑。是不是从梨园出来的那一刻,木离青就给雍晋电话了。他曾想,虽然木离青会想法设法将他的态度告知。
但顾忌着自己的身份和情感,和周家背后与雍督军的交易,木离青会犹豫许久许久,选择以别的方式说出。又或者往好的方面想,木离青也许根本不敢说。可为什么要骗他呢,雍晋没有醉,却让他就这么将他送来酒店,如今又不继续装下去了。
周君根本不懂,他只不过是故作镇定,去开了酒店里的酒柜,启开红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他背对着雍晋,他也听不到电话里雍晋究竟在跟谁打电话。没多时,雍晋就将电话挂上了,他开口向周君问询:“你怎么会在这里。”
红酒壮了些许胆色,周君旋身回头:“你让我送你来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