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应了声。  ——
    雁津予站在温歌桌案旁,温歌不搭理他,他就安静地低头看着温歌批改奏折。
    殿内燃起熏香,香气袅袅。
    “倒不如你来改?”温歌合上奏折,把朱笔放下。
    雁津予的目光带着些微怀念,语气感慨,像是轻叹道:“只是觉得阿歌穿着朝服格外好看,但是很久没看了,就想多看看。”
    “看上这身朝服了?”温歌轻嗤。
    “明明阿歌懂我心意,为何却偏偏要将其曲解?”雁津予脸上流露出些许受伤。
    温歌不置可否,只道:“何事禀报?”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阿歌了吗?”他话锋一转,突然问道,“那刚刚萧瑜所来为何?”
    “区区个文官禀报朝事就这般好奇,不如这个位子让给你?”温歌嗤笑一声,她知道怎么打消雁津予的试探。
    “阿歌为何时刻要与我唇枪舌剑?”雁津予不再谈起萧瑜这个话题,声音像是一潭柔波,“所来只是想征询下阿歌的意见。”
    温歌继续批改奏折,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
    “当初大婚那天我们还没有拜天地,”温歌写字的手微微顿了顿,雁津予注意到她这个微小的反应,于是又继续说道,“既然如今阿歌已经病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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