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再择一良日完婚,还是阿歌觉得我们应该直接洞房?”
    见温歌久久不说话,雁津予轻声道:“阿歌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我可是都给聘礼了。”
    雁津予的眼里带着极浅的冷意。
    还没等温歌回应,此时突然外面又传来太监的尖声,还含着些慌乱:“奴才有事禀报!”  ——
    月色皎洁,照得雪地一片莹白。
    温歌僵直着站在门外,望着紧闭的房门出神。
    手抖得厉害,她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怕。
    同在一旁的妇人犹豫再三,还是对着她低低道了声:“陛下刚刚病愈,现在更深露重,不如随臣妇去隔壁屋坐坐,这一时半会……”
    温歌摇了摇头,又拒绝了袖炉。
    寒冷让她保持清醒和冷静。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房门突然“咯吱”一声打开了。十几位太医提着药箱出来,纷纷皱着眉头的模样让温歌一瞬间心里冷了半截。
    为首的太医似乎斟酌着语句,有些犹疑。
    “直接说吧,”温歌冷道。
    “太傅大限已至,”太医有些惶恐,瞅着温歌的脸色,又赶紧补充道,“这已经算是难得的高寿了,太傅到如今这个年纪,已经药石无灵了……”
    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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