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余绯父亲这样更加强烈的指责。两人一开始是激烈的争吵,发展到后来演化为暴力冲突。我总是被锁在黑黝黝的屋子里,听着外面激烈碰撞的声响, 那时的我很害怕回家。”
陆依依原以为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再讲述的时候应该是很平静的,像一个旁观者,用转述的口吻,没有任何情感代入。未曾想,只是刚起了头,眼泪便忍不住落下,或许是余绯父亲的形象太过生动,瞬间将她拉回到九七年的时空,那个她至今依然不愿意重新踏入的绛县。
“有一天我父亲如同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在外面喝酒,母亲忍不住抱着我回到外公外婆家,向他们求助,她忍受不了这种日日被暴力殴打的日子了。我的外公外婆却同样嫌弃她丢人,又觉得夫妻间一些矛盾算不得什么,原本也是她有错在先,我父亲气不顺很正常,所以连夜把她送会家中。”即便许多画面已经模糊,但那晚母亲抱着她被押送回家时,一路上不断颤抖的身体,依然深刻的烙印在她的脑海中。
“我父亲知道母亲想逃后暴怒,那是第一次他甚至忘记将我关进卧室,我亲眼目睹了那个场面,他用力的拽着母亲的头发向墙上磕撞,我不停的尖叫,想要上去阻止,却被他一掌推开,倒在地上晕了过去。”陆依依泪流满面。
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