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青山心里暖乎乎的,眼中带着笑正要说话却听她“咦”了声,又往他怀里贴了贴:“你身上怎么一股子药味?”
方青山心头一紧,平时那么个木讷汉子此时脑子竟转的飞快:“那个老板的货都是草药,染的。”
那人儿将信将疑的“哦”了声,倒是没再问了。
方青山悄悄的松了口气,将她抱回床榻里,摸了摸她的小手竟是凉的,便还是不放心,将她裹到锦被里暖了会儿嘱咐了句:“我去给你煮碗姜茶”就要走。
黎酥一听差点吓死,忙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直摇头:“我不冷,我不喝这个!”
她正蹭在他胸口的伤口上,方青山抿紧了唇一声没吭,待那巨疼过后才抚了抚她顺滑的乌发轻哄:“夜里凉,现在不觉得,但是寒气入了体就会落下病因,到时候就会要喝比姜茶更难喝的药。”
他说的到也对!黎酥顿了下到底还是受不得眼前的苦,还是摇头:“不喝不喝不喝……”
跟个耍赖不想吃苦药的孩子一样。
方青山额上虽有疼的冷汗,面上却是笑的,宠溺万分:“听话!”
见他还当是真铁了心要给她喝姜茶,黎酥默了默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探起了身子正含住了他的喉结,听他的气息即刻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