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记忆中叛逆急躁的男孩形象在她心中渐渐淡去,被眼前沉默寡言、锋芒尽收的青年所取代:“说吧,你想问什么。”
“屈瑶梅溺死那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李魏昂问。
“我知道的都已经写在笔录里了,你想听,我就再说一遍。”
任清华眯起眼,回忆着遥远的记忆,将事情从她的角度叙述了一遍,和李魏昂在派出所看到的档案相差无几。
“除此以外,没有其他事发生了?”李魏昂看着任清华。
任清华认真想了想,刚摇了摇头,忽然又停了下来。
“你想到什么了吗?”李魏昂追问。
“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和屈瑶梅的事有没有关。”任清华说:“我曾无意间看见屈瑶梅生前最亲近的义工,在她死后的第三天晚上和薄荧一起,在福利院背后的小树林里为屈瑶梅做黑弥撒。”
李魏昂的喉咙有些干涩,他张了几次嘴,才将卡在喉咙里的问题推出:
“……那个义工,叫什么名字?”
“陈厚。”任清华说。
“我听说他已经失踪了。”
“是的,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任清华说:“我还记得他是6月14日失踪的,距今已经7年了。”
任清华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