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李魏昂,那目光像是审视,又像是看破一切的居高临下:
“那一天,也是薄荧被收养,离开福利院的时间。”
李魏昂从任清华家中离开的时候,天上已经乌云密布,一派风雨欲来的不详景象。
他站在已经入冬的萧瑟街头,不知该去往何处。
“当年在还未认定屈瑶梅溺水为意外事件前,薄荧也曾作为嫌疑人之一进入过警方视线。但是后来因为作案动机不充分,再加上又有其他更有力的嫌疑人而被剔除出了嫌疑人选。”
“一直以来,我和警方的看法一样——直到前不久我看到了新闻,屈瑶梅在薄荧眼前亲手淹死了她的猫。”
“都是淹死……真巧。”任清华低声说。
“……你什么意思?”李魏昂看着她。
“我什么意思,难道大老远回到北树镇,胡编乱造一个借口开始调查屈瑶梅溺死事件的你不清楚吗?”任清华冷冷说:“我不知道你是为了证明她的有罪还是无罪而来,我只希望你能对得起你的警察身份,不要做出让你母亲失望的事。”
李魏昂的心中充满茫然。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贴身保管的纯白信封,上面没有收件人,也没有寄件人,由快递员在几天前送到了他的面前。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