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还这么弱,白长几年了。”
“……我……”季元现一张嘴,声带发紧说不出话。嗓子疼得要命,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发烧了。他乖乖闭嘴,单方面就此事接受立正川的任意批评。
川爷瞧他迷糊又困惑,简直气笑了。他揉揉太阳穴,再伸手一探季元现额头,“不是很烫了,有力气吗,我抱你还是自己坐起来。”
季元现早想证明自己并不体弱多病,且必要时候还能扛起两桶水。他兴冲冲地双臂一撑,不料浑身发软不听指挥,手肘受不住,下意识倾斜。现哥后脑勺“哐当”撞在床头上,十分不潇洒。
立正川:……
季元现:“嘿嘿……”
立正川按住额角突突直冒的青筋,他尽量笑得和蔼可亲,看来却有点恐怖。
“宝贝儿,是我,我就笑不出来。”
“谁这个时候跟你开玩笑,嗯?”
从小到大,季元现对亲近之人的言辞态度,从来都是能怂则怂。季夫人生气,他卖笑。立正川冷脸,他卖身。
不过这次不行,他还没准备拖着病弱之身,行苟且之事。何况两人啥关系也没有,炮友上床还得友好交流一番。
季元现咬手指头,心虚地斜眼。他盯着川爷挺阔修身的西装,认真戴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