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唯独领带仍不老实地挂在脖子上。
季元现:“……你怎么在这儿?”
立正川:……
合着您半天憋出一句这个。
“……我翻窗进来,打算偷东西。”
“这可是二楼啊,川爷,这么不怕死的?”
季元现一发烧,说话容易不过脑。他眨眨眼,问得天真无邪。
立正川重重叹口气,实在端不住“温柔情人”的架子。他一屁股坐在季元现身侧,伸手将对方强势揉进怀里。
“为你我可以不怕死。”
“……算了,跟你说实话。昨天半夜,你给季妈打电话,说可能有点发烧,问她自家药片在哪里。季妈以为你快不行了,打电话给我拿钥匙,麻烦我来收尸。并叫我问一句,你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季元现:“……这是原话吗?”
“不是。你想听原话?”
“……不了吧。”季元现讪笑,“原话指不定怎么损我。”
立正川用手指轻轻梳理他头发,从脑勺开始,一寸寸往后颈上轻按。缓慢且力度适中,令季元现舒坦到不行。
两人难得安静片刻,季元现闻着立正川身上熟悉的味道,从嗅觉记忆中扒拉出一堆前尘往事。这是沐浴液的香气,是当年他们合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