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地窗上,后背却感觉不到寒冷,因为易槐的手臂正护着他,替他挡住了外面的风
雪。
氤氲的雾气从两人交叠的嘴唇里缓缓飘出,落到窗子上,白蒙蒙的一片,安放被易槐弄得意乱情迷,到最后已经不足以支撑着自己保持清醒的神志,漂亮的脸上一层薄薄的红晕,他的脑袋无力的靠在易槐的肩膀上,小口喘息着。
易槐轻柔的把人抱在怀里,他缓慢的走着,安放被这种甜蜜的折磨的差点发狂,他有些气恼的去晈易槐的嘴唇,喉咙沙哑,似乎是之前那次受伤还没好痊愈一样:“你疯了!”
易槐眼里分明带着笑意,语气却还有些不满:“你已经三天没回家了。”
三天没回家就代表着一次要做三天的分量吗?
安放说不出话来,易槐在某些事情上强硬的可怕,他被人压在床上又来了一发。酒店的床很大,也很软,雪白的床单映着安放莹润的皮肤,在灯光之下,有如白玉一般充满了光泽,从腰部到臀的那一段优美的弧度叫人流连忘返,易槐很小心的不叫自己在他身上留下吻痕,热情的吻却从后颈落到腰窝。
安放被易槐弄得招架不住了,他自暴自弃的任由易槐进攻,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发了。
只是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