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在心里推测,他恐怕是第一个被金主榨干的小妖精了吧。
还好,易槐知道安放明天还有戏要拍,多多少少残存着人性,在安放濒临昏迷之前偃旗息
鼓。
安放气喘吁吁的躺在易槐的身上,两个人都是一身黏腻,他有些难受的动了动,易槐抱着人进去浴室洗澡。
对于给安放洗澡这个事情,易槐这个称职的金主早就做的熟门熟路了,很快清理干净了两个人,安放懒洋洋的躺着,和易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我明天出差,有什么事情直接和秦天成说,知道吗?”
安放原本闭着眼睛在打盹,听到这话,睁开眼睛,转过身趴在他身上,两个人皮肤赤裸裸的接触着,安放的下巴靠在易槐的脸上:“出差?”
“恩。”易槐的手从安放的脖子上滑过,说:“让自己受伤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安放眨了眨眼睛,易槐不为所动,两根手指夹着他的下巴,有些警告性的使了点力气:“记住了没?”
“……要出去多久?”
“三四天吧。”
安放舔了舔嘴唇,趴在易槐身上没说话了。
说实话,安放这个性格真的有点难搞,心情好的时候处处开花,但是他脾气不好的时候也总是有一千零一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