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着易槐的头,去吻他紧闭的眼睛,去吻他的嘴唇。
医生说幸亏当时威亚还没吊的特别高,加上角度的问题,所以易槐只是因为轻微脑震荡而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并不严重。可就是这样,安放还是感到了不真实。
他有些狼狈的躺在易槐身边,他害怕了。真的害怕。
如果再来一次,他请愿易槐没有出现在现场。安放不敢闭上眼睛,因为每次闭上眼睛,似乎都能看到易槐脸色煞白躺在地上毫无生机的模样。
这是噩梦。快点醒过来吧。
也许是安放的祈祷起了作用,易槐下午三点钟醒了过来。
他先动了动手臂,却发现手臂很沉重,仿佛灌了铅一样,稍微一动就疼得厉害。一直躺在他身边的安放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他猛地抬起头,双手撑在易槐的身边,从上而下注视着易槐。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布满红血丝,看起来有些可怖。
安放的嘴唇不住哆嗦着,望着易槐,嘴巴张开,又合上,似乎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易槐先上上下下认认真真的扫了一眼安放,沙哑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来:“……没有受伤吧?”
那一瞬间,安放心头的情绪就被易槐这句话给击败了,他眼里蓄积起来的液体“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