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落到了易槐脸上,就像是易槐流出来的眼泪一样,安放有些狼狈的抬手压在易槐的脸上,他猛地俯下身去,狠狠去咬易槐的嘴唇,颤抖着嗓音愤怒的谩骂着:“混蛋,你这个混蛋。”
易槐脸上先是错愕,随即,不带多少情绪的黑眸里带上了淡淡的心疼,安放的身体不住颤抖着,易槐有些厌恶自己缠着绷带的双臂,如此一来,他不能把这个孩子气的男人抱在怀里。
“乖,我没事,我没事。”易槐只能不厌其烦的一声一声的安慰着。
安放的身体抖了很久,他的脑袋贴在易槐颈边,轻轻喘着粗气,安放闭上眼睛,不让更多的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这样太丢脸了。
实在是,太丢脸了。
易槐见到如此脆弱的安放,第一反应不是嘲笑,而是心疼。安放这样的性子,看着嬉笑怒骂,实际却全然不这般,他不屑于把狼狈软弱的一面暴露在人前,更何况这样抱着一个人无声的呜咽。他知道,他真的害怕了。
就像易槐在片场那一刻,失去了往日风采与气度的嘶吼。那一刻的胆战心惊到现在想起依旧心有余悸,易槐沉重的闭了闭眼睛,他只能低下头,叫自己安抚性的吻落在安放的发顶,用下巴轻轻去蹭他。
两个人都不是软弱的人,安放也就是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