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面真诚无比,言辞恳切,倒叫夏晚分辩不出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总之,夏晚给李昱霖吓坏了。
恰此时,文安走了过来,拽着夏晚的袖子悄声在夏晚耳边说道:“年姐姐,只怕今儿我不该叫您来的,要不,哪边您就别过去了,妹妹陪您先回家去,如何?”
一听这话,夏晚便知那边定然是发生什么与自己有关,但又不好的事儿了。
跟着文安一起跨度出林子,便见阳光照耀的草地上,一群姑娘们或拿扇子遮着日光,或遮着面,全都转过身来,格外好奇的望着她。
而文贞就坐在最中间,白衣素发,清丽的像那枝头的梨花一般。孔成竹僧坐在她对面,俩人不知说的什么,聊的正欢。
孔成竹当是极会哄小姑娘欢喜的那种成年男子,高大斯文,眉温目和,举止亦足够儒雅,盘膝而坐,恭敬却不卑服,忽而放声大笑,倒是惊的林间飞出一阵麻雀。
夏晚对文贞笑了一笑,道:“即我来了,又是来参加茶宴的,怎能不与姐妹们坐坐就走?”
恰方才,文贞正在和孔成竹聊天。他虽是男子,却不同于别的男人一般总是要叫人伏侍,驾车烹茶,伺候女子,无一不是精通。
“孔先生昨夜宿在何处?”文贞捧过茶杯,挑眉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