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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成竹道:“还能在何处,热孝之中,自然是在孔府。”
文贞笑的欲言又止,格外调皮的伸了伸舌头:“那晨曦郡主昨夜召侍寝的人,大概就不是先生了。”这一句,声音非但不低,还格外的高。
一起吃茶聊天的姑娘们立刻停止了闲聊,虽不曾凑过来,那耳朵却全都竖了起来。
须知,固有的风俗,慢说不曾下嫁,便下嫁了的公主,因为礼节故,一般都是不会招驸马侍寝的。偶尔招驸马侍寝一回,也是为子嗣故,那还是要记在本子上,呈到宫里头,给宫里的皇后,太皇太后过目的。
晨曦公主尚未婚嫁,居然就招人侍寝,这可果真是应了长安城的流言,乡里蛮妇,乍然富贵,不知廉耻。
孔成竹不欲说这些,伸手摘了一朵梨花下来,道:“粉淡香清自一家,未容桃李占年华。郡主正是天真烂漫时,很不该总跟大人们间这种闲话,须知,你还是个小姑娘呢,就该跟这梨花一般,荼荼白白,不染尘杂。”
他坐在一众小姑娘之间,像个年长位尊的大叔叔一般,说话也是极尽慈爱。
文贞抽了抽唇角,道:“所以,因为姐姐是成年人,仗着皇耶耶的宠爱,就可以放下廉耻,为所欲为?”
按理,昨夜晨曦公主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