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且想宁采臣与聂小倩二人煞费苦心伪造说辞与我等告知,引我等步步深入,进而寻得宁采臣与聂小倩两家人之血海深仇,是为何故?弟妹,你且想来十三年前之事:
三月二十八日,南宫赤大闹公堂,为衙役驱赶。
四月四日,南宫赤遭其妻杀害,葬身火海;其妻、子、岳母三人不知所终。
四月七日,宁广生投毒欲谋害全家,却只害得宁采臣之妻;宁广生连夜潜逃,不知去向。
四月一十五日,有一户中年夫妇携一老妪、一青年将户籍迁至兰溪落脚。”
待蒲先生言罢,玲早惊得花容失色,结巴道:“莫非,莫非聂小倩之母的奸夫……竟是宁采臣之父宁广生?!”
蒲先生颔首,言之凿凿道:“正是。而在兰溪无端失踪的徐阳平,正是如假包换的宁广生。”
言至此处,我忙插话道:“然此处却有些蹊跷:不知宁采臣何故独往金华北郊荒寺单刀赴会?何况宁广生与其子宁采臣当是避之唯恐不及,却怎会自作聪明,反遭杀害?”
蒲先生闻言大笑,道:“此话不假!飞,你且想七年前时,荒寺中各路人马本当各在何处?”
我应声道:“宁广生一家当在兰溪隐姓埋名经营酒家。聂小倩当身在馨梦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