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磨炼画艺,而宁采臣……”话音未落,我登时恍然大悟,忙与蒲先生换了个眼色。
只见蒲先生与我笑笑,道:“飞,不妨说来听听。”
我应声道:“依赵郎中言外之意,宁采臣彼时正当云游江浙一带寻报妻仇,恐怕……”
“不必在意,飞,”蒲先生笑道,“既有才智,却何必遮掩?请讲。”
我颔首称谢,道:“恐怕是宁采臣云游至兰溪打听其父下落时,无意间走进宁广生酒家,打草惊蛇。而宁广生一家见宁采臣紧追不舍,料想若放之任之,恐怕后患无穷,方才下定决心先发制人,设计谋害宁采臣。”
话音刚落,只听玲惊道:“原来如此,难怪宁采臣只身前往人迹罕至的北郊荒寺!此间定是中了宁广生奸计!”
蒲先生闻言大笑,道:“夫妇同心果真不同凡响!飞、弟妹,我想七年前之情形,定与你二人所言无异。”
我拱手一笑,却低声道:“只是我颇为不解,宁采臣与聂小倩二人如此煞费心机,与我等传达此事是为何故?”
蒲先生摇头道:“二人当自有打算。无妨,且待我等亲往衢州拜访,便可见得分晓。”言罢又咧嘴一笑,道,“只是难得破解此谜,宁采臣与聂小倩当与我等准备个赏赐才是!”话毕蒲先生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