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病号服出来了。
可是他根本不敢过去,迹部景吾的手紧紧攥住座椅的扶手,骨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万一他过去了被厌烦怎么办,真田苓会在医院也全是他的缘故。
走廊尽头据他的位置有段距离,加上真田苓的声音很小,他根本就听不清他们在聊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工藤新一知道了这件事情,过来询问罢了。
“你自己干了什么事你心里不清楚吗?”
“为什么现在给你打电话?你现在睡了吗?”
没有,真田苓默默回了一句,“这件事可不是我惹的事啊,我是纯受害者,老倒霉了。”
“你现在什么情况,伤势如何?”
真田苓手机轻轻碰了一下纱布,嗯,有点硬,“擦伤,脸上划了一道,有点长,缝了几针,不碍事的。”
工藤新一:“缝了几针?”
“十八。”
工藤新一气急骂道,“十八针你这叫缝了几针不碍事,你脑袋也让人给缝住了吗?”
“唉,你别气啊,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啊,很丑的好不好。”
工藤新一冷着脸,“这种时候你还管丑不丑,脑子被门...脑子?脑?”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