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老实告诉我,缝合的时候打麻药了吗?”
“......”这个问题,她该怎么回答比较好嘞?
工藤新一厉声道,“真田苓!你说话!”
“没有。”
工藤新一被这简短的两个字气的心口一梗,差点上不来气,“我看你脑子真是被驴给踢了,只有被驴踢你才能办出这么没脑子的事,怎么,不打麻药,你皮厚吗?你铁做的?你不知道疼吗?”
“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你真是,你真是,你现在要在我面前我能打死你,也省的你自己折腾死自己!”
真田苓默默补了一句,“你打不过我。”
“你给我闭嘴!”
真田苓被他骂的脑瓜子嗡嗡的,捏了捏眉心无奈解释道,“你知道我的情况,离大脑太近了,麻药的使用会对我的神经造成影响,比单纯的疼一疼更麻烦。”
疼,怎么会不疼呢,她又不是真的是铁做的,只不过她忍着没说而已。
工藤新一到嘴边的话哽住,仰头叹息一声,是,他差点忘记了,真田苓的旧疾。
“吃的药总有吧,你别告诉我你是硬撑着的。”
真田苓:“有的,医生开了止疼片给我,午饭后吃的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