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和最好的女人。”
他促狭地挤挤眼,“花少主,我说的没错吧?”
花满楼轻咳一声,“喝酒!”
玉天宝又笑,“对,不说别的,咱们喝酒!”
酒是好酒,客也是豪客,二人这一举杯便喝到了夜静更深。
银河之下,月湖幽深静谧,疲惫的旅人和衣而眠,鼾声阵阵。
轻柔的笛音飘过,一只小小的沙云雀从天边乘风而来,落在了擎起的手指上。
宋辞解开雀儿爪上的信签借着月光细看,徐徐轻叹道:“如同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样,人要弄鬼也是拦不住的……”
“阿辞为何叹气?”
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花满楼轻声问道:“可是罗刹牌一事有变?”
“罗刹牌未变,变的是鲛人泪。”
宋辞将信签递给他,“你可知道朱停此人?”
花满楼眉头轻蹙,“妙手老板朱停?据我所知,他是和陆小凤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朋友,也是鲁班传人。”
宋辞点了点头,“我听说他曾和人打赌,用一个行走的木头人赢来了五十桌的燕翅席,外加五十坛陈年的好酒。”
花满楼一目十行地看完信签,“他为别人做了探海木人?”
宋辞扬眉问道:“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