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个懂得闭气功的人如果躲在木人中,会像铁鞋那样从海底走过去吗?”
花满楼的眼睛慢慢睁大,“有人要去龙绡宫?”
宋辞取出墨笔回信,“还是一个你我都认识的人。”
“司空摘星?”
花满楼痛心道:“鲛人泪如今还在司空摘星手上!”
“不是他。”
宋辞面无表情地说道:“是宫九。”
“宫九?”
花满楼讶然,“我本以为你们至少也是朋友。”
“朋友又如何?”
宋辞轻笑,“当一个人执意要做某些事时,别说区区一个朋友,便是亲娘老子也拦不住的。”
况且这次本就是他们父子俩合谋的计策。
她还以为这些年的毫无防备足以让宫九认清彼此之间的差距,却没想到反而滋生了他的野心。
或许她本就不该小瞧一个仅在八岁幼龄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孩子。
花满楼接着问道:“只凭一个木人他就能去龙绡宫?”
“还要加上鲛人泪。”
宋辞将信签重新绑在沙云雀的脚边,又给它啄了一粒汁水丰润的葡萄补充体力,“在宫九父子眼中,我只是一个侥幸得到鲛人泪的平凡女子。可他们却忘了,任何看似唾手可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