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西先生该是多么慷慨仁慈。他就和你的母亲一样,永远不会对求上门的可怜人视而不见。至于那些批评他的人,如果有谁在达西先生这个年纪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之后还能继续做一个善良人,而不是利用这笔财富去为恶,那才勉强拥有和达西先生平起平坐的资格。”
早就对罗新斯的护短行径谙熟于心的宋辞收回随着马车渐渐走远的目光,轻笑道:“否则就该免开尊口,对吧?”
“没错!”
姜金生太太自豪地说道:“这也是我同意你托病缺席舞会的原因之一,以你和达西先生的出身教养根本犯不着为了迁就别人委曲求全。说句冒犯的话,我相信最多十年,宾利先生就会为他的平易近人付出代价。”
“尤其当他爱上的姑娘也同样柔软的像面团时,真叫人担心这对小绵羊该如何在一个群狼环绕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仰倒在舒适的大床上,宋辞懒洋洋地拨弄着手里的刺绣帕子,“幸好他还有一个肯为自己分担痛苦的忠诚挚友。”
她说着就惬意地翻了个身,托腮望着姜金生太太的背影,“说起这个,您最近观察到苔丝的变化了吗?”
“你以为我上了年纪就看不出年轻人藏在心里的那点小秘密了吗?”
姜金生太太索性坐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