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之处,还望程师弟海涵。”
宋辞一听更呵呵了, “还贫道呢, 连腰带都是翡翠扣的,再把头冠往拍卖行一送都够把山移平了。说得那么大义凛然,还不是自己收钱让别人卖命。”
她也懒得理会这些自古以来最擅长勾心斗角的老油子,只看自家师父是什么态度。
如同邹青城笃定的那样,醉心道术的茅八尺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于无形中被众人排挤到圈子外面的事实,反而顺从地应和道:“济世活人本就是我茅山宗的立派宗旨,些许小节算得了什么。邹师兄口中的麻烦事,可是眼前的大宅院?”
“不错。”
邹青城引他去看按照吉祥位排定的大院规划图, “百十年前,有一位善姓富商为了躲避强匪, 在这易守难攻的益阳山上盖起了一座大进深宅。本以为只要凭此保住家财不愁盼不来东山再起之日,不料善家数十口人自从进山便死伤不断,到最后只剩下几个管事仆人逃了出来。谣言越传越广, 就连原先在这益阳山下世代久居的村民,也因为惧怕大院中的邪物举家迁走了。”
放下图纸,茅八尺将目光停留在两排厦房前随风摇摆的破灯笼上,“照师兄的话说,如今善家人虽是都死绝了,可管事还有活着的。年代那么久远的事情,谁知道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