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到底是鬼祟作怪,还是有人装神弄鬼谋财害命呢?”
“说到这里,就要应在那位知交好友的麻烦事上了。”
邹青城接着说起了后续,“两年前,有一位很有来头的民俗大师看中了益阳山,想要借着善家大院的旧址建立一个专门介绍本土民俗的博物馆。你知道类似这样的工程都是得到国家大力支持的,现在的难处就在于手续早就批下来了却一直无法动工。”
茅八尺一下子就想起了当初的明月夫人墓,“莫非是损伤了人命?”
邹青城回首指向一干徒子徒孙,“倘若真是如此,贫道又怎么敢带着还未学成的小儿进山冒险。上来勘察地形的工作人员倒不曾出现过生命危险,可是只要有人住进来,都会在半夜熟睡时听见一个女人的凄婉歌声,还有院子里的灯笼也会随着歌声飘荡自燃。来回折腾了几次弄得人心惶惶,也就没人敢再接这个工程了。”
茅八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这样看来,倒更像是有人想要守住院子,不许人妄动的做派。”
邹青城领着人往回走,“所以我才特意请来程师弟相助,有你我二人在此坐镇,不论背后主谋是人是鬼,都不怕辨不出真伪。”
茅八尺连声应是,顺着邹青城的意思与其余门派的同道中人相互问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