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都没有,屋里屋外都得穿着大小袄子。问他们要个火盆,弄半天来了一个小泥炉,唉!
老孙头不想在屋里呆着,便对几个手下道:“你们歇着吧,我四处走走,歪子跟着我就成。”跟着的几个人齐齐一喏,一个彪形大汉出来站在了老孙头身边。
俩人一路走着,有一句没一句闲话着,刚出了楼群,就看到前头大红幌子写着“热酒”。那歪子原就是个好酒的,一看那幌子就忍不住骨碌咽口口水。老孙头笑道:“正好去来一盅解解寒气。”
说着话过了直街,人还没走到跟前,就闻着两股热香气钻进鼻子来,一股热蒸蒸的荤香米粮味道,另一股油烫烫的煎炸焦香。这阴冷招风的时候,谁扛得住这样的滋味?更别说紧跟着后头还有绵延不绝的酒香扑鼻而来。
就见两间门面,一间朝南开了个口子,里头密匝匝放着许多盆罐筐篮之属,同这上头的另一个幌子一对,大概是个囤货看样的地方。并排另一间南边同西边都开了窗子,这会子都冒着热气。沿着窗口翻出来一长溜搁板,下头放着板凳,已经有三五成群的在那里吃喝上了。
过去一看,这西边的搁板都坐满了,俩人便在南边的搁板边捡了空坐下。探头往里头一瞧,一边是一个大锅,上头一层层的蒸笼格,刚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