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学将开,闵子清一门心思要往府学里去。他那位远方亲戚也出了力,通了不少关系给他谋了一个私府的名额。只这名额人人都想要,简单着来,只好价高者得。这回还算运气好的,只要二百两就能成行。闵子清家里给出了一部分,他自己手里还得留些往后在府城里生活的花费,最后这主意就打到齐翠儿身上了。
他估摸着齐翠儿七八十两的银子应该有的,虽从他这里拿不到许多,可是她有自己的嫁妆,寻常也不贴补什么家用,没准还从自己给的家用里抠下钱来。这么些年了,俩人又没孩子,她也没什么大的花费。怎么算这点钱也应该拿得出来。
可没想到齐翠儿就不搭理他这茬儿,每每他铺两句想要往这上头说,她就扯开去。到后来他实在不想再拖,直接同她挑明了,齐翠儿却道自己没钱。
闵子清怒极而笑:“你有没有钱我知道你自己也知道。这会儿说没有这样的话,就是不想给的意思。难道我读书做官同你是没干系的?你就这么不盼着我好?!”
齐翠儿也不同他辩白,反正随他骂随他说,就是一句没钱。
闵子清一怒之下找了齐翠儿家里的人来,家里人听说这样的话,也都劝齐翠儿支持闵子清。尤其听闵子清说上届两个读了府学的人,一个考上了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