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去京里考试要当大官了;另一个出来就是衙门司衙的副长,眼看着就能当上司长。这闵子清好不容易托人找的门路,就差这点钱了,齐翠儿这个做人媳妇的怎么好不管?
齐翠儿由着他们说,最后道:“你们觉着合适你们自己给钱好了,到时候官老爷也记得你们的好,你们要求什么事儿人家也不好驳面子。不是正合你们意思?!”
娘家的兄嫂叫她抢白得面上不好看,她爹妈如今在家说不上话,都没露脸,更没人能辖制她了。
最后闵子清便道,若是实在没法一条心,这夫妻不做也罢。
娘家几个兄嫂听了赶紧打圆场,又拉了齐翠儿一边说话,劝她道:“你都多少年纪了?!又有什么本事!是命好才能嫁了读书人,还是个廪生。你这会儿不说好好待他,结些儿贫苦时候的夫妻情,反要这么逆着他。到时候他要真的休了你,你可怎么办?!”
齐翠儿发笑:“他凭什么休我?他这里一心想去府学读书就要休发妻,往后也别想在官场上露脸了。”
嫂子们又道:“就算休不得,他同你离了心,往后另外抬举人了,你日子就能好过了?或者真的同你和离了,你能去哪儿?难道还想回娘家过日子来?!”
齐翠儿气笑:“我晓得你们为什么这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