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根,问得蚕豆不发芽’,有时候先生还真奈何不了他。”
方伯丰听了心里一惊,赶紧就要给赔礼,叫知县大人拦住了道:“不是,不是,并不是说这样有什么不对处。我们家那俩想问还问不出来呢。我就是稀奇,这娃儿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怎么教出来的。”
这事儿问他爹,他爹也不知道啊!
晚上方伯丰就问起湖儿这事儿来,寻常大多只问先生教了什么,谁会问“你问了先生什么”啊!结果这一问,好嚒,还真是连打连的为什么。
方伯丰便问他:“你这……你跟你师爷和燕爷爷学东西的时候也这样?”
湖儿就摇头。
方伯丰叹气:“那怎么跟衙门里的先生学了,就这许多疑惑?”
湖儿就道:“我跟着燕爷爷学的算数,是什么就是什么,没什么可疑处;还有就是我要做的机关器械,有不对的那就重新推算去,有什么实在做不出来的,再看是不是拆开重新设置一回……这些都容易。
“师爷上课专给我讲故事,讲完了说里头有什么道理,却是从正的说也对,从反的说也对。再接着从正的和反的又生出故事来,这些故事又能分岔……没什么可问的了,要问的都自己长成新故事了嘛!
“这衙门里的先生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