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多都是做事的准则道理,却没有正说也成反说也成的;可又不像算数器械那么明白的一是一、二是二,那我就只好问了。
“我得像爹爹一样,认了一个道理,就要真的都要照着这个道理行事才好。那我可就得想想他们说的这些,是不是果然都是真的;有没有更深一层的更根本的道理,——就跟器械上的那样,你用单索也好、双索也好、溜壳子是铜的也好、铁的也好,要算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我得找到这些更根底里的道理,又确定它是真的,才能信啊。要不然可怎么办,信了就得用起来,若是没弄明白就瞎用起来不是害了我自己么……”
方伯丰听了儿子这番话,叹道:“衙门里的先生讲的是世事人心的道理,这同算数器械的如何能一样?世上难测的就是人心,这可用不上什么算法。”
湖儿道:“我就想找到世事人心里深处的道理,人自己都改动不了的道理。这样才算是真的道理吧。”
这样的事儿方伯丰可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湖儿又道:“先生们也说了,世上事情最难论在一个是非对错上。小事上的对,转到大事上或者就错了。我看这个同器械的道理挺相像,就常追着问问。先生们经常给我们讲一些官府的事务处理来当例子,听着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