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朱广,朱广匆匆扫过这五十个名单,当看到最后一个名字时突然一声暴呵。
“大胆鲁士才!你是何居心?”
鲁士才闻言双腿一软立马跪于地上,满目惊慌,口中大喊冤枉,“大人,我冤枉啊,不知下官犯了何罪,还请大人明示。”
朱广不怒自威,面无表情自成一片威严之势,“哼!莫非你不知长乐王因何亡故吗?这名单中的最后一名蔡姓考生竟和诬陷长乐王的长史名字一模一样,你让我把这份名单交于督学院,是想让学政大人降罪于我吗?”
“这,下官绝无此意,”鲁士才以头叩地,行认错大礼,“此事是下官的疏忽,还请大人给下官一个弥补的机会,下官这就去重新选取一名考生。”
“就在这选吧,”朱广心里烦躁,说话语气带出了几分,“你阅了那么些卷子总不会一个都记不住吧。”
鲁士才惶惶不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滴落而下,一时之间头脑一片空白,他哪会费心记得那些考生的名字,情急之下“苏锦楼”三个字脱口而出。
“苏锦楼?”朱广面露疑色,神色不善的问道,“你不会是胡乱拿一个人来凑数的吧……”
鲁士才再次伏地叩头,“大人,下官绝不敢糊弄您,那苏锦楼第一场的帖经题通篇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