玑,三言两语就将稻田养鱼之法阐明的甚是详细,简洁明了令人一目了然,从其阐述的内容来看,此法可行。”
“行什么行!”鲁士才矢口反驳,“此法既无前人经验,又无根无据,单凭此人的空口白话就断言此法可行?老夫活了这么些年从未听闻有人能在稻田里养鱼的,真是不知所谓!”
庞玉清据理力争,“无前人经验不代表此法不可行,利用稻田水面养鱼,既可获得鱼产品,又可利用鱼吃掉稻田中的害虫和杂草,一举两得,文中有言,一旦此法实行可使水稻增产一成左右。”
“他说什么你就信了?”鲁士才蔑视庞玉清,口气中充满鄙夷,“水稻是多精贵的东西,你岂能不知?若是实行此法后让百姓遭受损失,引起众人公愤,此等大罪你担待的起吗?”
庞玉清一听这话就迟疑了,此法若是成功必会为百姓谋得福利,可若是失败,恐怕上官会怪罪于他,到时候别说是他自个儿,一家老小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鲁士才见庞玉清沉默,满意的点了点头,此子想一飞冲天,还得看他答应不答应!有他在这苏锦楼就别想过府试,别说是考秀才,就算是童生他也得不到。
鲁士才将中榜名单拿给主考官阅览,此次府试的主考官是临平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