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只这一次见面,丢过一次人就能逃脱升天了,结果还来个长期折磨,老天,求放过,天天面对教导主任,他会发疯的。
再看看陶真一脸掩饰不住的钦羡与欢喜,他真想来一句,大兄弟啊,彼之蜜糖我之砒/霜,这么大块馅饼砸我头上,我快被砸成脑震荡了。
由此可见,苏锦楼他不仅怂,还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若是其他学子能得晋亭先生的指导,不说放他个三天三夜的鞭炮庆祝,至少也该是欣喜若狂,难以自持,他倒好,人家先生没嫌弃他,他自个儿反倒缩了,忒没出息了点。
此后,苏锦楼每天照常偷听常夫子讲课,然后就是完成晋亭先生所布置的课业,五天后他再次登门拜访,门口小厮大概已经得到主人家的吩咐,没待苏锦楼自报家门就热情的将他迎了进来,又引他去了书房。
苏锦楼交了课业,双手缩在袖中,眼睛死死的盯着脚前的一块空地,紧张的手心直冒虚汗,王文永一张一张的翻看着苏锦楼所写的大字,屋内寂静无声,唯有纸张翻动的声音,这让苏锦楼心跳如雷,更加惶恐了。
“苏生……”
苏锦楼条件反射性的后脚跟一磕,挺直胸背,大声应道,“到!”那站姿,就差直接敬礼了。
王文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