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呵吓得双手一抖,好险没把手中的大字给撕了,他眉头微皱,盯了苏锦楼半晌。
“苏生,老夫是否面目可憎之人?”
苏锦楼诚惶诚恐,赶紧回道,“先生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全无面目可憎一说。”
“哦?”王永风继续发问,“苏生是否认为老夫品行不端,或是学识不够,不足以指导苏生?”
苏锦楼直冒冷汗,手足无措,紧张的说话都快结巴了,“没……晚辈万万不敢有如此之想法,先生大名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晚辈区区一介秀才,如何敢嫌弃先生?”
王永风眼中疑惑更甚,“既然如此,那你为何每次见到老夫都畏缩不前,担惊受怕呢?老夫既不长相吓人,又不会无端加害于你,你的害怕源于何处?”
苏锦楼咽了一口吐沫,斟酌片刻后小心翼翼的回答,“先生,晚辈只是太仰慕您了,陡然见到真人,还有幸得到您亲自指导,晚辈总感觉有些不真实,失礼之处,还请先生见谅。”
王永风扶鬚,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苏锦楼,看来老夫的魅力不减当年啊,原来这苏锦楼也是老夫的崇拜者,嗯,就是这崇拜的方式有些不妥,总是一惊一乍的,好险没把老夫吓出病来。
“苏生不必多虑,既然老夫决定指导你了,你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