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词夺理!”周汉生只说了这么一句就闭口不言,梗着脖子准备英勇就义。
苏锦楼指着周汉生对周立仁问道,“周老先生,您刚才不是说新帝是突发恶疾而去的吗?怎么现如今听周御史的话,貌似这个中另有原因?”
周立仁面色苍白,眼神闪烁不定,大家都心知肚明刚才在城门口说的话是做样子的场面话,按理说出了周汉生这一变故,苏锦楼本该立马将此人当场格杀或是羁押下去,但他却留着周汉生当场对峙,让周汉生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除了做实他谋朝篡位外对他有什么好处?
如今又问及新帝死亡的真实原因,难不成他还想替新帝报仇不成?这不是典型的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思及此处,周立仁立马想到了一种可能,这苏锦楼该不会是想借机对汴京的勋贵下手吧。
“怎么?周老先生,本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至于您沉思如此之久?”
周立仁迫使自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周汉生之言不可信,将军还是莫要理睬,如今还是登基一事最是要紧,至于这个胆敢行刺将军的谋逆之臣,将军只管将他处死便罢了。”
周立仁企图用登基一事诱惑苏锦楼暂且莫要追究新帝死亡的真实原因,可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