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显然是不管用的,苏锦楼称帝已成定局,登基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形式而已,早一会儿晚一会儿并无任何差别。
“周老先生此言差矣,本将原本就是为清君侧而来,因圣上遗诏禅让皇位于我,我这才不得不做皇帝,圣上于我有恩,我岂能明知圣上死的冤屈还置之不理?”
在苏锦楼灼灼目光的逼视下,周立仁的心慢慢的沉入谷底,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他却如坠冰窖,从里到外冷了个彻底。
原本他以为将新帝逼死向苏锦楼投诚就能得以保全周氏族人的荣华,可不曾想,苏锦楼只承认禅位诏书,却不肯对新帝之死装糊涂,摆明了是打算借刀杀人了,如今看来,别说是周氏的地位权势,就连族人的性命能否保得住都难以确定了。
苏锦楼笑眯眯的扫视着在场众人,似乎在考虑拿谁开刀,众人心中一凛,皆后悔自己引狼入室,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城门已开,大军进城,请佛容易送佛难,如今的苦果只能他们自个儿吞咽下去。
苏锦楼的目光最终落到了惊疑不定的周汉生身上,对方似乎在诧异苏锦楼不仅没有对新帝之死粉饰太平,还有打算一查到底的趋势。
苏锦楼当然会一查到底,他正愁该如何整治汴京里的权贵呢,周汉生就递了一个现成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