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魂了,哪里还容得对方还以冷笑。
    苟梁面不改色地听着,只是眼里强行沉淀下去的恨意又开始翻滚起来,“钟诠,不得无礼。”
    江老哼了一声,他讲话难听却是实在话,“我倒是有些佩服你小子了。且不说这一身骨头断的断,皮肉伤的伤,便是这毒进到你肚子里,扩散到全身,堪比最烈性的媚药。让人全身发痒,特别是那处,犹如百蚁啃噬,非欢好难以缓解。这几日,你竟是忍得住。”
    “此药传自南疆,每晚发作一次,倘若一次没有得到纾解,发作起来就一次比一次厉害。”
    “南疆烟瘴之地,穷得人人吃草,抢了漂亮媳妇回去都总要跑路,才会有人研制出这种窝囊药来管着婆娘。这丧心玩意儿还没有解药,便是我老头,也只能暂且将它的毒性压制到每月一发作,若要研制出解药,也非一时之功。”
    “现在,个中利害你都应知晓了,要我为你治好哪一处?”
    “腿。”
    苟梁毫不犹豫。
    老头也猜到他的选择,但还是说道:“你可想清楚了,那毒物的厉害你也领教过,日后只会一次胜过一次,你这辈子可都离不开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