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我生的,我可不能为你一个姓钟的小子坏了规矩。所以,你这三个病我只给你治好一处。”
    “那,我——”
    “你且听我细说了你的病情再做打算。”
    老头打断了他,“你这腿上的伤,需要碎骨重塑,过程非常痛苦。熬过了,至少要卧床半年,吃喝拉撒不能自理。之后,再过三年左右,才能恢复行动自如,当然不能像习武之人蹦跳踢打,但走路没有问题。”
    “至于你的脸,毁你容的人手艺挺不错的。这一剑下去,划破了你整张脸,丑的特别对称!而且伤口足够深,要是没有我老头的医术和秘药,这辈子都好不了。你小子运气好,有我妙手回春,你这伤脸嘛,过个一三五六年的,也就恢复如初了。若不治好它,留疤是肯定的。”
    “最后,再来说说你身上这毒……”
    说到这里,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打量着苟梁说:“若给你下毒的人和划破你的脸的若是同一个人,那这个人定是个祸害。把你弄得这么丑,还给你下这种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药,这谁被你祸祸了,不要倒尽胃口?”
    “江老。”
    一旁毫无存在感的钟诠听不下去了,出声警告。
    这要是换作其他人,敢这样拿话侮辱他的主人,早就成了他的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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