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苟梁瞥了他一眼,见他的目光黏在自己脸上,不由笑得更深了,说:“你去取酒来。”
    “主人。”
    钟诠没动,不赞成地看着他。
    苟梁抬手将水弹到他脸上,不高兴地说:“我既喝不成了,你喝给我看不也应景?快去,还是说,你敢不听我的话?”
    钟诠这才走了,不敢把苟梁一个人放在这里,他速去速回,前后也不过几息时间。
    苟梁枕着手臂,懒懒地看着他喝酒。
    自己没有喊停,他就一杯接着一杯,那样子不像是在喝酒,倒像是在饮牛。
    “好喝吗?”
    苟梁问他。
    钟诠说:“尚可。”
    苟梁扬扬手,让他把酒杯递过来自己闻闻,淡淡的梅子香味,混杂着米酒的沉香。早就听说江南的梅子酒与众不同,闻起来果然别有一番意趣,苟梁便有些意动起来。他边说:“看起来和水一样,难怪你喝这么多也不见分毫醉意。”边对钟诠露出一个深深的笑容。
    趁着钟诠在酒窝的攻势下的失神的时候,苟梁迅速低头,一口——亲在了钟诠的虎口上。
    这厮早防着他呢,换走酒杯的速度不去赌场出老千真是可惜了!
    苟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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