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虚无。
    他想明白了,唯有手中的权利是不可取代的。
    他不再犹豫。
    堪破情劫,荣夺天命,成就最年轻的钟家族长,这才是他钟越的人生。
    苟梁看到这里,缓缓勾起嘴角。
    很好,钟越你可从来没教我失望过。
    还待再看,就见钟诠推门进来。正在缓缓学步的苟梁停下脚步看向他,露出一个笑容,抬起手来。
    钟诠陷在他温和的眉眼中,大步上前将他横抱起来,低声问:“主人累了吗?”
    他擦了擦苟梁额头的汗水,将他抱回榻上,苟梁摇了摇头,懒懒地靠在他身上,忽然说道:“钟诠,准备一下,我们……是时候该回京城了。”
    钟诠为他倒水的动作一颤,水渍溅出杯子外,半晌才点了点头,说:“属下这便安排,待过了十五便启程,可好?”
    苟梁对他的失态视若不见,允了他所求,又让钟诠带他去洗漱。
    在温泉浴池中游了一会儿,苟梁的腿便使不上力气,钟诠撑着他的腰让他浮在水上舒服地躺着。
    泡了一刻,钟诠便抱他起身,苟梁揽住他的脖子,忽然说:“你方才可是生气?”
    钟诠的脚步蓦地顿住,低声说:“属下不敢。”
    “不敢?”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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