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诠不知他为何而笑,一时有些无措,低头看他半晌,伸手把屏风上的披风取下为他披上,防他冷着。
苟梁问他:“你可知道,你方才在说什么?”
说话的时候,他声音里眼睛里全是笑意。
钟诠岂会不知?
苟梁又问他:“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番话?”
钟诠垂眸看着他,答案明明已经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苟梁也不为难他,体贴地换了一个问题:“你想要我如何?又或者,你待我如何?”
钟诠张了张口,仍旧不知该从何说起。
苟梁眉眼一利,捏住他的脖子,冷声说:“你只当我是你的主人,可知你方才所作所为,足够死千次百次?”
“主人……诠并非……”
“并非如何?”
“我……”钟诠被扣紧的喉咙急速地滑动着,终究还是吐露他心中最不可对人言的念头:“钟诠视您为主,亦……为我妻。”
苟梁蓦地收回手,脸色可疑地红了起来,故作没有听见,说道:“大胆奴才,还不快伺候我更衣。”
钟诠的手掌贴上他红透了的脸,方才的虚张声势尽数褪去,他闪烁的眼睛里带着几分不知所措,还有难以抹消的欢喜之态。那情丝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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